寐舂卷是由清·竹宅山人写的热门小说
阿奇小说网
阿奇小说网 短篇文学 武侠小说 校园小说 官场小说 乡村小说 重生小说 穿越小说 言情小说 架空小说 经典名著 灵异小说 玄幻小说
小说排行榜 同人小说 耽美小说 推理小说 仙侠小说 都市小说 历史小说 竞技小说 科幻小说 伦理小说 军事小说 网游小说 全本小说
好看的小说 深宅旧梦 情栬西游 滛情幻影 心畸之夺 情卻双轨 绝地羔羊 四面春风 龙之物语 风韵犹存 综合其它 总裁小说 热门小说
阿奇小说网 > 热门小说 > 寐舂卷  作者:清·竹宅山人 书号:48318  时间:2019/4/13  字数:10613 
上一章   第十回 暗室疾呼是依人    下一章 ( → )
第十回 暗室疾呼是依人

  词曰:

  红曙卷窗纱,睡起丰拖罗袂,

  何以等闲,直睡到高还未转。

  催花阵阵玉楼风,玉楼人难睡眠,

  有了人儿一个,在眼前心里。

  且说那海天、玉瓶二人完毕,相拥而坐。海天道:“我有一事,要你为我思量,我若事成,感情不浅,你我亦得久处,不知玉瓶姐允否?”

  玉瓶道:“冤家,我正要约你来商议长远之事,是我先替你出题目!”

  海天道:“承你美意,我猜着了。”

  玉瓶道:“君猜奴想何事,说来与奴听听。”

  海天笑道:“可是我表姐之亲否?”

  玉瓶笑道:“你这冤家,真是人俊胆也大,正是你表姐之事。”

  海天道:“芳卿请示其详。”

  玉瓶道:“谁说与你听,你快亲我几口,我才告之与你?”

  海天亲了一口,遂央求玉瓶道:“好姐姐,快快与我听。”

  玉瓶笑道:“一口怎够,再多几口。”

  海天遂抱住香腮,在上猛亲数口,又忙道:“姐姐快说。”

  玉瓶见他猴急,方停下逗他,对海天说道:“我那祝寿,是夜与瑶娘共枕,我家所为的事,她尽知道,惟老母莫闻,她问我:‘这几店中可有知己者来否?’我道:‘姐姐,半年也未有一个风雅的客人,前方有两人,一主一仆,住旅店之中。’我将你这冤家与如此如此这般说明,讲得瑶娘情狂兴发。那时,我恨不得出来寻你,再痛快一次,只是当时不可。因此,我二人相搂,相互抚,如我们现今这般大大耍一番,大家急了一身津方止。她又言守了一年多,不为兴动,被我把她芳心引动,我并未曾提那人是你。”

  海天忙道:“你若言我,就不妙了,我今想一计,特来与你计议,奢求你为我行之,事成,小生自然忘不了你这美娇娘,我再待写时便归家。”

  说到此,玉瓶忙道:“相公怎么还要回去。”

  海天搂住她道:“家中尚有老母须孝敬,小生怎敢不回,小生亦想留下,可怎敢冒不孝之名。”

  玉瓶停了一会,便叹口气道:“相公说的是,那你此次还是多留些时,与我几人快活够了,这样可好。”

  海天说道:“小生正有此意。”

  又接刚才之话道:“若不为,我只有提前返家,恐亦不能再游此地,二位姐姐,从今以后,要与我会,恐路遥不能赴约了,须要作速设计,为我设想周全才好。”

  玉瓶道:“方郎,奴岂不知,你我情投意合,一时难舍难离。故此,奴家先以言语了她,再和你相商,怎么设法使你姐姐来会,那才更好。”

  海天道:“到是大缘法,幸你家长远出,我们正好作享。”

  玉瓶道:“怎样作享。凭君作为,我便帮你,也是有趣之事。”

  海天道:“这要烦你速到姑姑家去了,与我姑妈言,你只说你家长远出,须些时方回,汝见姐姐烦闷,接到你家走走,解解姐姐闷怀,以防闷出病来,那倒不好。”

  玉瓶听罢,拍手称道:“此计妙极,相公不愧为书生,真真聪明异常。”

  海天又道:“瑶娘若应允,必要你同她一齐来,我便这告过姑母,只言游赏金陵美景,以便出门,那时瑶娘到你家,将瑶娘假作你,先睡于房中,我亦不言明,待我事毕,你同你家大姐姐一同持灯来照,然后四人同,岂不美快。”

  玉瓶道:“此计大妙,便宜你了。”

  海天道:“你便宜亦多哩,后我还补你,二位雅爱,又且同共乐,岂不美哉。”

  那玉瓶与海天商议毕,遂转身忙与惠娘,惠娘听闻,二人俱是大喜。此时,海天要回,阂玉瓶道:“方郎,你先回邱宅,奴尾随而来,以免姑母疑心,那样反倒不妙。”

  海天道:“娘子想得周全,甚是细心。”

  海天别了惠娘,玉瓶,先回邱宅。贵娘一见,道:“侄儿,着金陵城内玩得是否开心?此处比不得我镇江府。”

  海天礼毕,忙道:“小侄玩得开心,请姑母放心,此处六朝故都,名胜甚多,甚是好玩。”

  两下相见不表。

  却说那瑶娘,自上次题诗之后,心中沉闷又与表弟不得相处,怄怄染病,心中纳闷,哽咽思索,倚枕懒起。贵娘守坐相劝,瑶娘只愁眉不展,口不答。忽阂玉瓶至,步入闺房,与贵娘见过,贵娘道:“我儿,前多谢你厚礼,本退却,又耽心你家大姐姐怪我不受她的礼。”

  玉瓶忙道:“母亲多虑,女儿怎敢怪老母,薄礼不纳,倒又取扰。”

  母女二人见过礼,又向海天道过万福,见瑶娘在枕,忙问道:“大姐姐今怎不起来?”

  瑶娘见了,勉强起来,桂香奉茶。

  须叟掌灯,用过晚饭,海天入书房就寝。贵娘又至瑶娘房,与玉瓶说些家常,又道:“瓶儿,不知你来,不曾办得下饭。”

  玉瓶道:“是自家人,还要以客相待?”

  贵娘又说些闲话,遂道:“老身年迈,不耐久坐。你们讲讲,我要上安息了。”

  玉瓶道:“母亲请安神,我们略坐坐。”

  桂香持灯引路,贵娘回房去了。

  瑶娘、玉瓶见母亲回去,二人遂衣上,环抱共语。玉瓶道:“姐姐,你道我今前来为何?”

  瑶娘道:“你是来看我母亲。”

  玉瓶笑道:“一来是看母亲,二来是避狎客。”

  瑶娘笑道:“开了头,这么一件趣事,倒反来躲避,这是为那般?”

  玉瓶道:“我那家长,往山东去做四月二十八香会去了。那客昨又来我家住宿,是已尝过甜头的了,今我让我家大姐姐与他整一夜,情兴俱足。我回去,大姐姐又让我一夜,我实在承受不住,方到母亲家中一躲。”

  瑶娘闻言,叹了一口气道:“妹妹,想我当初未嫁之时,捱此长夜,指望巫山云雨之,谁想那畜生竟喜龙,每与我行事,不是死命用力,就是草草而完,令奴家甚是苦楚。今到此种田地,娱美爱之事,只好待来生重逢。我想不如削发空门,以求来世罢了。”

  言未毕,泪滚滚而下。

  玉瓶见瑶娘甚是伤心,知自己不该触其伤心之处,遂忙安慰道:“姐姐休得烦恼,我在家中,终只想姐姐这样一个美人,不能与夫君同裳共枕,以终百年之好,诚为可惜之至,今姐姐惨凄,形影相吊,你做妹妹的想了个主意,要与姐姐商议,恐姐姐见怪,烦了姐姐。”

  瑶娘道:“我二人还分彼此,妹妹有何事尽管说来,行辄行,不行则不行,何怪之有?”

  玉瓶遂说道:“姐姐切勿见怪,我便言之,听姐姐裁夺,尽小妹一点诚心。我店中客人,明进城访客,倒不如我求母亲,将姐姐接至我家,只说去我家散心,母亲定会答应。至晚姐姐在我炕睡卧,那客人进来,只当是我,姐姐切不可言语,任他行之,事完,姐姐假意炕下小解,我便进来换你,不知姐姐心下如何?”

  瑶娘听罢,脸羞红得到了耳后,轻言说道:“此事好是好,只是名声不雅,清节有污,有负我夫。”

  玉瓶道:“姐姐,你便有金石之心,那负心人却忍心弃了你去,到此,尚无一点音讯,字无半缄。人远情非,已至于此,姐姐何必为这种人守活寡,做妹妹的吐肝胆,以陈其二,姐姐也须三思,若是寻常下品之物,妹妹亦不敢开口,只因那物奇妙,世间罕有,况姐夫远离,你便情如冰,在那远处之人,亦不得而知,想人生短暂,青春难再,欢乐有限。”

  那瑶娘听罢,不觉心动,心中暗想道:“狠心之人相抛,叫奴家,倒是瓶妹言之有理,人生在世,不可虚度青春,青春一去不复返,况那人为异乡官,非我本地之人,一夜之事,料也无妨,且解片刻之渴,也是美事。”

  遂道:“妹妹说的在理,承你高情,将美满之事赠我,虽一宵之娱,也是前缘定数,明倘事就,切不可扬丑于外,后为姐的,必会重报。”

  玉瓶忙道:“你我亦算得是一家之人,姐姐何必见外,事议停妥,不知老母处如何言语?”

  瑶娘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看我缘份如何罢。”

  说罢,两人贴体而睡。再说那海天宿于书房之中,亦是睡不着,翻来覆去,甚是难眠,枕上想道:“此事不知可得成就否?即使表姐点头应承,若姑母不令表姐出门,那亦是无用。”

  想一想,心中暗道:“若姑母不许表姐出门,我明即回镇江府,誓不再到金陵来,若事就,乃玉瓶之功,我定要重重谢她。”

  思想半夜,方才睡着,正是:

  妙计安排鸳鸯阵,巫山云雨到阳台。

  到了次,贵娘早起,梳洗方毕,坐于大庭之中,海天亦起个早,见姑母在大庭内,忙趋入内,礼毕,向贵娘道:“姑母,小侄要到家外一趟,游一游还未曾游过的名胜古迹。”

  贵娘道:“理当!侄儿尽管前去。”

  海天叩谢,出来,步入书房,命来旺安守书房,遂步出邱宅。

  再言瑶娘,玉瓶商议停当,瑶娘假装俯枕不起,添了些腔调,做了个圈套,玉瓶梳洗打扮,对镜临妆。贵娘不久唤桂香陪着,来至绣房身近瑶娘炕边,见瑶娘伏枕不起,脸犹豫伤心之样,遂道:“我儿心中不安,饮食不用,烦恼无益,只是沉睡,令老娘不安,这可如何是好?我儿还起身走走,不要把身子睡坏了。我儿你现今烦闷,悔不该招了那子,把你耽误,儿今可起来讲讲再睡。”

  瑶娘闻听母言,不觉流泪不止,玉瓶在旁道:“姐姐不要愁泣,使老母心中不安。”

  又向贵娘道:“母亲,姐姐纳闷,莫要恼坏身体,我家无人,我家家长到山东作大佛会去了,至五月方回,女儿在家也是无人说话做伴,这空儿,不如我接姐姐到我家,去看看外面景物,解解闷,望老母允诺。”

  贵娘一听,说的甚是在理,转念一想,只不知瑶儿可想出去,遂道:“承你好意,不知你姐姐可肯去否?”

  瑶娘在榻上假道:“母亲,儿有甚心情,还去散闷消愁,索死休矣。”

  玉瓶在旁道:“既然老母同意,姐姐何须如此,妹妹扶你穿衣,快快收拾,到我家逛逛,利些再回来,也不添老母之忧,母亲年势已高,见你如此光景,如何不伤心,倘老人愁郁,叫我这作干女儿的如何是好?”

  且说且把瑶娘抱起,替她着衣,打扮。那瑶娘知母亲允了,又有玉瓶在旁帮腔,心道莫非天定,百岁良缘。

  顷刻之时,瑶娘被玉瓶扶起,口虽不言,心中暗喜,身已就装,离炕临镜,梳洗打扮,掠云施粉涂朱,贵娘命邱瑞唤舆。须叟舆到,瑶娘,玉瓶登舆去了。

  那海天在外,暗视相探,只见邱瑞领小舆二乘始去,喜得海天站不是,走亦不是。足蹈手舞,快步朝家店走去。不一时,只见二舆已至宅,瑶娘、玉瓶下舆入门,海天恨不得现在就进去,与瑶娘会面,只是无甚理由,亦不符原定计谋,只得在外闲等,心中又喜又急。吴惠娘见二人至家,忙笑着将出来,请瑶娘入室,瑶娘道:“多谢姐姐厚礼。”

  惠娘道:“区区薄礼,老母为何不全收?”

  “岂有全收之理?”

  两下相礼,坐下,玉瓶去换依,惠娘相陪,一应酒肴,早已备足,三人同饮到暮夜,至掌灯,酒饭撤席。

  海天见天色将晚,慌忙来至家店。此时并无月,店小二道:“相公为何此时来此?”

  海天慌忙道:“在城外周游玩景,一时归晚,不料城门已关,故来此借宿。”

  此时,吴惠娘在厨间,听到海天话音,忙道:“小二,请方相公客房坐坐,看茶吃,请用夜饭。”

  海天近来,随自用毕。小二取一壶茶与海天自吃。惠娘等用过酒饭,已是起更。各各洗面净收,惠娘先自回房。玉瓶又向瑶娘附耳道:“千万不要言语。”

  瑶娘点头笑答道:“理会得。”

  玉瓶道:“姐姐娘随即灭灯卸衣,上炕而卧,把往日愁尽便为喜,正是:

  玉山先饮驾被暖,名花上苑待莺迁。

  那玉瓶走至客房,海天道:“有劳姐姐费心,你二位迟迟而来才好。明小弟自当重报,决不作薄情人也。”

  玉瓶道:“方郎,切莫忘了我同我家大姐姐之情。”

  不料,此时惠娘也在暗处潜窥,听着玉瓶对海天道达其情,心中欢喜道:“玉瓶妹妹果是好心人。”

  此以后,与玉瓶更加亲近。

  却说玉瓶地海天道:“方郎,我先进去,你随后就来。”

  海天道:“知了。”

  心中兴奋非常。那玉瓶遂入自己卧房,走至炕前,低低对瑶娘道:“姐姐,那人来了。今夜我作成你,你明怎么谢我哩?”

  瑶娘道:“我心大为可表。”

  玉瓶道:“姐姐,你宽心慢慢受用,我今去也。”

  话毕,身出去。

  海天躲在旁边让玉瓶出房。海天入内将门掩闭,衣卸袋,浑身不剩一体衣物。那瑶娘此刻衣裳亦是褪尽,赤身躺于上,只拿一件薄被盖住玉身,闻海天衣之声,心中好生激动,身上微微发抖,只觉得眼皮跳得厉害。海天赤身走至炕前,见瑶娘躺于上,一动不动,心中暗暗高兴,想到瑶娘现尚不知谁与她相会,觉得甚是好玩。海天轻轻掀开薄被,只觉得一阵香气面扑来,淡而不浓,香而不腻,身上一阵清,暗想,表姐身上定是甘美可人。瑶娘见那人掀起了被子,也不知他现在何样,那物儿有多么厉害,心中一阵狂跳,好象要冲出心房一般。

  海天暗想表姐已是良久,今得与表姐相聚,确是费煞心机,现表姐已在眼前,浑身赤,等着自己,心中亦是狂喜异常,那玉茎在小腹之下不觉已是高高翘起。

  海天爬上炕,躺于瑶娘身边。此时瑶娘侧身面向里,海天正躺在其后。海天亦侧躺与后,用手轻抚其玉背,只觉得上面柔光滑,温热如。瑶娘见那人抚其后背,心中已是按捺不住,况刚才相等之时,因想那之事,内已渗出少许,忙翻转身子,面对海天,展玉腕相抱,小嘴往海天脸上相凑,寻那人的嘴儿。

  海天亦用手搂住,面相亲,口中叫道:“我的玉瓶娘,心肝,想得小生如苦,今夜我定与你尽兴。”

  瑶娘不语,只觉其声听来耳,因已焦渴不待,也顾不了那许多,只是相亲嘴,只觉得那人嘴薄而有力,双时而衔住自己上,时而下,那舍尖硬朝自己口内相伸,嘴,舍尖润泽甘美,不觉脸上发热,娇声声,前那双鸽亦是不住扑翅,瑶娘舌尖亦主动相,与之搅在一起。那舌尖不顾自己舌尖,在瑶娘口内四处相探,探得瑶娘情火猛窜,口内香津四溢。海天亦觉表姐口内,香津莲莲,香气直贯鼻中,那娇小巧可爱,恨不得长久留于口中,二人紧紧相拥,咂在一处。

  此时,海天口在相亲,手亦不闲,抚其后背,摆一会,慢慢下移,只觉稍有下凹,原那是细,在上抚摸一阵,又向下移,又觉得手儿在上升,那儿已是丰腴之,只觉上面光滑丰,弹有余,那手儿便停在上面,左右捏,爱不释手,海天暗想道:“我这表姐美姿风,比吴惠娘,阂玉瓶二人,更是有趣之致。瑶娘觉那手在其身后相抚,只觉得后背,得钻心,那温暖光滑之手掌,好似慈母之手,摸来抚去,舒服非凡,不觉扭动娇躯,口中轻轻呻

  二人相向而抱,瑶娘那娇小美时时轻抵海天膛,好似蜻蜓点水。海天只觉得得难受,遂把手自那部移开,手抚在那玉之上,只觉得那玉娇小可人,好似一圆锥,虽小,但拔耸立,上有两小小头儿相缀。那一对玉在海天抚之下,少倾,即已变硬,头在玉之上硬硬崛起,海天抚一时,爱不释手,身体下移,嘴轻触于头之上,两把那头噙住,慢慢,时时,好象婴儿进一般,随后,嘴巴大开,尽力把那香于口中,只留小部分在外。那玉在口中如一酥软化渣之糕点,似化非化,只舌顶挤,玩起来。

  那瑶娘被他噙住一,腹中不觉一热,部愈发收缩得紧,一股火在体内燃器,遂用玉臂紧抱海天头部,把那海天头部紧于玉之上,下身得厉害,直往海天下身相靠,望寻得一物相触,以解部饥渴。

  海天口含玉,那只手儿又另一上,移至小腹,触动肚脐,在四周轻划。瑶娘只觉腹上好似有小虫在爬,瘙异常,不觉呻声渐大,闭上双眼,脸儿仰起,咬紧玉齿,用力忍住,下身不停扭动,海天划了一会有继续下伸,摸到瑶娘那儿,上面了许多,那儿浓密硬,卷曲于一处。

  海天手指分开,丛之中,手掌捂住整个部,手儿被两腿夹紧。海天遂用腿撑开瑶娘双腿,手儿继续。只觉那丘之间,裂开了那道渴慕已久之,阵阵从中溢出,顺着一侧玉腿延股而,海天用手挡住,把那手掌在瑶娘整个部细,不一刻,那儿已了个透。瑶娘被他摸,只觉那部被他的火热,腹内如翻江倒海一般,只想让那物儿快快内,以解心中之急,玉腿时时夹紧,但被撑开,内又得钻心,身上得难受,恨不能即时死去,口中气如牛一般,牙齿紧咬玉,呻之声大起,亦不怕别人听见。

  瑶娘隐忍不住,遂大叫道:“心肝,求你别在折磨奴家,快快把那物儿给我,奴家实在忍受不住。”

  海天听她娇,闻那死之音,亦不想难为表姐,遂把瑶姐平放于榻上,分开其双腿,下垫一枕头,使那户高高起,自己伏于身上,把那玉茎在其部研磨片刻,轻轻将下去。瑶娘一年有余未受此等物儿入,不觉“啊唷”

  大叫一声,只觉,玉茎在里面不动,那头儿却一点一点,好似啄食一般,部酥麻,内火热。不觉紧抓海天手臂,双腿不知放于何处为好,只觉自己仅似一只空空皮囊,脑内一片空白,过一刻,脑内稍是醒转,忙将玉腿于海天上,口中叫道:“我的宝贝,快快进,今晚奴家就是你的人,快快来,奴已不待,死奴家罢。”

  海天玉茎在内一动不动,只将表姐得更旺,只觉那壁阵阵紧缩,好象手儿相握,内火热,润滑腻,煞是舒服,不觉把那玉茎了几下。听表姐叫,勾起腹内熊熊火,遂把身子上下抬,玉茎在送起来。只听瑶娘呻之声不绝,头左右摇晃,手儿紧抓海天手臂,部时时上,二人之间发出“滋滋”

  之响声。

  海天咬紧牙关,大腿用力,部前,整个身子好似一张弓,阵阵快时时泌入心睥。片刻工夫,即送百十余下,只见二人水滴淌,瑶娘两腿酥软,从海天部滑下,两股大张,内津水涓涓!双前晃动,如白鸽展翅高飞,身上香汗淋漓,娇吁吁,叫阵阵。海天身上亦是汗水滴,气如牛,口中“啊啊”

  之声不绝,遍身美。

  二人又干片刻,海天叫道:“美煞我也!”

  瑶娘随声附道:“我的亲亲,得我快活,如了前世之缘,今共君一夜,胜奴那子一年。”

  海天连连送,玉茎在内拱拱钻钻,伸伸缩缩,吁吁刺刺,若鹅鸭噙食之声。瑶娘花心亦开了,昏去又醒,醒来身如柳摇,肢似拨鼓,哼叫不止。二人大,已至三更时候,瑶娘浑身无力,忙道:“相公下来,让奴略停一下。个气儿,然后再。不然,我必魂散。”

  海天怜其娇媚,初逢大敌,恐苦了她,若她吃不消,倒伤了身体。遂出玉茎,在瑶娘部拭了一拭,躺于瑶娘身旁,相拥而憩。瑶娘今夜如得奇宝,心中自想:“只此一宿,以后恐难再遇此等美物。”

  不舒心相投,情大炽。

  海天躺在那儿,心中火难,遂用啊后捻捻瑶娘双,又摸摸遍身肌肤,细光滑,柔有加,说道:“玉瓶姐好个丰丰的身儿,直如仙女下凡,嫦娥在世,小生那世修得福分,竟得你这每人相陪。”

  说毕,就捉住瑶娘一只玉手,扯至那仍坚硬如之玉茎旁,笑了笑,道:“你那好物儿,也得我这大东西,方妙。”

  瑶娘用手触碰,只觉上面滑溜溜,热如炽炭,只不知那物儿到底有多大,猛地用手箍住,把那物儿用手一摸,上下一套,心下一惊,嗳呀道:“先前如何不觉,这会出来,倒如此之大。倒有七八寸长大,其硬如铁,其热如火。”

  说着话儿,把那物儿握于手中,捻捻,一时兴动,又让海天上身再干。

  海天站起,亦让瑶娘站起,二人相向而立,瑶娘稍低一些,遂站于一小凳之上,此时二人部正好相对。海天抱住瑶娘部,瑶娘一手搂住海天脖颈,一手握住那物儿,将其导向。海天用力一,只听“滋”

  的一声,了进去,瑶娘大叫“嗳呀”

  ,海天遂用力送起来,二人口中又传出舒服畅美之呻。瑶娘立于几上,相了五十余回。瑶娘不觉翘起两腿,住海天部。海天双手托其大腿,用力顶。瑶娘只觉此种姿势虽无躺倒那般快速有力,但二人部相贴甚近,每次冲顶,那头儿皆深捣花心,亦是别有一番情趣。海天抱住瑶娘,走到墙边,让瑶娘之背靠于其上,自己在前,用力,次次冲开花心。

  瑶娘被得十分美快,那腹间好似多了块,口内娇,连忙问道:“这么大妙物,令我快活死也,冤家你是何处人氏?姓甚名谁?何不对奴说明,你有此神物,想来并非天生,定是异法秘授,方能至此。”

  此时他俩已又了百十回合,海天双腿发软,抱起瑶娘躺到了上,边边暗想道:“还是表姐聪明非凡,他人焉能悟得。”

  忙答道:“心肝,我取出告之于你,还是停在里面讲。讲若讲了,不许你叫我提出来。”

  瑶娘道:“呆子,奴恨不得将你那妙物时时刻刻放在内,就死也放不得了,你怎说取出来,你今放于里面,快快讲明就是。”

  海天遂把在镇江府遇算命先生,先生教他房中养生之术讲了出来,又把那方法细讲一遍,只听的瑶娘连连称奇,自想:“原来世间还有如此奇闻怪术,奴只以为那物儿只有天生,那有后成,现今是信了。”

  海天见她不语,又道:“宝贝,小生尚有诗句一首,姓名俱含于内,卿试猜评,便知小生是谁。”

  瑶娘道:“你把那诗句念与我听,我猜猜就是。”

  海天道:“青光先到天,闺阁情心绣锦鸳。”

  海天才念此两句,瑶娘忙道:“奴家做的诗,你怎的也知道?”

  海天笑道:“你想我的声音,可有些系你府上那一个?”

  瑶娘初时紧张异常,细听行之人声音,今听海天提点,细心一想大惊,道:“不好了,是自家人。”

  海天道:“正是小弟海天,如今亲更亲,何须再疑。”

  瑶娘羞红了脸,心中暗想道:“事已至此,了大半夜,百般丑态,俱已尽献。还喜是自家表弟,尚在此处,如若落于他人之手,又该如何?”

  想到此处,瑶娘心中已踏实许多,又道:“表弟,奴家那不成才的姐夫抛奴远去,奴自叹薄命,苦守空闺,今幸有玉瓶妹作法致有此行,今为姐的倾身相待,不知表弟你意下如何?”

  海天听罢,心中万分高兴,只是想到父亲大人三年孝期未,不能相聚,方道:“表姐之苦心,小弟自是知道,只是现在三年孝期未,不敢娶亲。”

  停不一会,忙又道:“表姐你道这般如何?你先在家等上一年半载,等孝期一过,小弟即提亲婚取。”

  瑶娘想了一会,也无他法,遂道:“也只得如此。我前与你初会之时,情兴已自注意于你。今虽是玉瓶作法,也是前世的缘,表弟不要忘了表姐即可。”

  海天听了大喜,仍又鼓揖摇舟逆风破。亲更亲,美上美,瑶娘这会舒心风,忘愁解闷,想这缘法,实是奇会,遂将股凑纳相故,口中叫道:“知心中意亲弟弟,你今夜必定四你姐姐,不放回家了。”

  海天道:“我的俏丽娇媚的姐姐,快活死我了,我也真真乐死。”

  二人又干将起来,瑶娘户翕翕,好似要开口讲话。海天玉茎昂昂,早已花房吐,用力送。少顷,海天让那瑶娘躺于边,自己立于下,抬起瑶娘一条玉腿,架于肩上,另一腿,顺那炕边放着,那丰腴之悬于炕外,海天叉开腿,一手扶那肩上玉脚,一手扶那玉茎,对准,一到底,没入部,随即把那扶玉茎之手叉于间,部用力前送,玉茎次次至花心。瑶娘身体亦随海天部,一前一后,海天用力送,瑶娘用力相,那玉茎部的囊儿撞于瑶娘上,发出“啪啪”

  之声,瑶娘口中叫之声不断。

  海天听那“啪啪”

  之声,又兼瑶娘叫之声,那火更为高涨,腿部用力,身体前倾,狠起来,那瑶娘已觉方才之乐,想到此等良机不多,此时不,再待何时,也是用力收缩内,紧夹那玉茎,一手抚两,一手伸至双股,儿,直那玉茎。海天顿觉更妙,身上轻松,不觉甚累,那内夹得甚紧,阵阵快传遍全身。那瑶娘只觉得那物儿在内左冲右突,忽上忽下,不时挑内如百爪相搔,不觉兴奋地大叫:“我的亲弟弟,我要死了,你快将姐姐那物儿挑破罢。”

  二人干了多时,瑶娘了数次,死去活来,累得娇不停,只在炕上,一动不动,任海天送,海天又了一阵,只觉那玉茎猛一些,那热热之入瑶娘内。瑶娘只觉内灸暖“嗥”

  地一声大叫,手儿紧捂部,魂已飞矣。海天放下玉腿,出玉茎,爬于炕上,与瑶娘共枕相寐,正是:

  相述恐是阳台梦,今旅店中。
上一章   寐舂卷   下一章 ( → )
寐舂卷是由清·竹宅山人写的热门小说,本页是寐舂卷最新章节,阿奇小说网第一时间更新寐舂卷章节文本,提供给网友寐舂卷免费读及下载服务,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寐舂卷》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的朋友推荐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