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赐真命娘子是由乐风写的言情小说
阿奇小说网
阿奇小说网 短篇文学 武侠小说 校园小说 官场小说 乡村小说 重生小说 穿越小说 言情小说 架空小说 经典名著 灵异小说 玄幻小说
小说排行榜 同人小说 耽美小说 推理小说 仙侠小说 都市小说 历史小说 竞技小说 科幻小说 伦理小说 军事小说 网游小说 全本小说
好看的小说 深宅旧梦 情栬西游 滛情幻影 心畸之夺 情卻双轨 绝地羔羊 四面春风 龙之物语 风韵犹存 综合其它 总裁小说 热门小说
阿奇小说网 > 言情小说 > 天赐真命娘子  作者:乐风 书号:33061  时间:2017/7/19  字数:7875 
上一章   第九章    下一章 ( → )
为了黄河灾民,白衣整整奔波了一个月。

  他见灾民安顿告一段落,逐离开河朔,披星赶月地赶回太行山,准备好好休息一番。不料甫进石家堡,接他的竟是石家堡三巨头…韦暮邑、关月梅、老刀。

  “白衣,你回来了。”韦暮邑皮笑不笑地道。

  “一路辛苦。”月梅手香茗,边喝边道。

  老刀哼著气,狠狠瞪他一眼。

  一见这阵仗,白衣便知有麻烦事降临了。唉!真是灾难连绵,难怪人说:福无双至,祸不单行。他认命地找了张椅子坐下来。

  “说吧,三位特意等白衣,是有什么事?”

  “什么事?”急的老刀忍不住咆哮:“你还问得出口!整个石家堡乌烟瘴气,你这臭小子,跑到哪里逍遥去了?”

  白衣蹙了下眉。“堡主没跟你们说我去了哪里?”

  老刀重重哼了声。“怎么说?头头自己都自身难保,不知躲到哪去了!”

  “什么意思?”白衣看向韦暮邑。“堡主出了什么事吗?”

  韦暮邑摇头。“我已经有三天没有见到堡主人了。”

  “咦?”事不寻常。

  “白衣,当初是你向我们保证龙姑娘对堡主绝对无害,可现在…”

  “堡主韦了龙姑娘茶饭不思、形削骨立、无心工作却是事实。”韦暮邑接下月梅的话,怒瞪著白衣。“你说,你该不该负责?”

  “该,当然应该。各位要白衣以死谢罪?”他笑笑地问:“白衣不敢违抗,但至少该让白衣死得瞑目。可否明示,堡主和龙姑娘到底出了什么事?”

  “不知道!”老刀火大地回他一句。“知道出了什么事,我们还找你干嘛?”

  白衣挑起两道剑眉。

  “真的不知堡主和龙姑娘之间出了什么问题?”韦暮邑纠著眉头说:“事情大约从五天前开始。那天下午,我去找堡主议事,就觉得他神色有异。问他,他却什么也不肯透。”

  月梅接口:“我问过当天在天地伺候的仆佣,他们说,在暮邑去之前,龙姑娘曾拿著字帖找过堡主,不遇他们双方闹得并不愉快,甚至有下人看见龙姑娘哭著跑出书房。”

  白衣眸中光一冈,接著边漾开一抹笑。

  “那之后,堡主的心情每况愈下,处理事情愈来愈草率。两天前,他甚至不告而别,把一大堆帐本全丢给了我。白衣,他从来不曾这么不负责任过。”韦暮邑愈说愈有气。本是行事果断、负责的堡主,竟为了一个姑娘成这样,真是红颜祸水!

  “你的意思是…堡主他离堡了?”白衣问。

  “没有。”老刀自信地说:“石家堡方圆十里内,除了你策马入堡外,没有任何人靠近。我断定,头头还在石家堡里。”

  “对,堡主在天地,只是下人们搜遍天地却一无所获。我想,天地里应该还有我们不知道的密室。”月梅忧心地蹙紧秀眉。“重点是,这些天送进天地的伙食,都原封不动又端了出来。我估计,堡主至少有三天滴水未进了。白衣,你快想想办法,这样下去堡主身体会受不了的。”

  “唔。”

  “唉!”老刀掉著手,道:“头头是练家子,几天不吃也不打紧,你别太小看他了。”

  “老刀,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怎么?穷酸书生,你又想和我吵…”

  “你们两个安静一点!”月梅著额头,低叫。

  “龙姑娘这些天都在什么地方?”白衣沉地问。

  “在客居。”老刀撇撇嘴。“丫头跟那个半吊子大夫在一起。”

  “什么半吊子大夫?”

  “她叫莫柔。”月梅轻轻一笑。“是堡主找来暂时代替你的大夫。”

  “暂代我?”白衣讶异更甚。

  “哈!白衣你完了,头头终于要放弃你了。我早跟他说嘛,你这个大夫一个月也治不到一个病人,还常常失踪,干脆换一个。现在他终于要换掉你了,真是大快人心!”老刀嘻嘻一笑。

  “你闭嘴!”韦暮邑怒道。

  “白衣,别介意老刀的话。”月梅轻声解释:“其实这位莫姑娘本是漠南牧场的大夫。堡主带龙姑娘到牧场玩,她和龙姑娘结成好友,堡主就将她带回来。她住客居,到此半个月,也没医治过任何人。”简单说,又是一个吃闲饭的。

  “哦?”又是为了心上人而做的蠢事,伟大的爱情啊!白衣低著头,悄声窃笑。

  “头头真是疯了。”老刀又有话说。“有事没事养一堆只吃不做的废人,浪费米粮嘛。”

  “你闭嘴没人当你是哑巴。”对于这个一开口就得罪人的大老,韦暮邑气得一佛升天、二佛出世。

  “我明白了!”白衣清脆的嗓音打断一场可预计的舌战。“堡主的事交给我吧,我会找龙姑娘好好谈谈。”话一落,他起身往门口走。

  “等等!”韦暮邑扬声叫住他。“堡主的问题,你找龙姑娘做什么?”

  他回眸一笑。“解铃还须系铃人啊。”

  “他…他这是什么意思?”

  “你还不懂吗?”月梅轻叹。“堡主是为情所困。”

  “你们是这么觉得吗?可是那位龙姑娘,她的举止行为…”韦暮邑斟酌用语,吐吐地道:“实有可议之处。”

  月梅笑了。“她是大而化之了点,但是她心地善良、聪明慧黠,是个活泼动人的好姑娘。”

  韦暮邑怀疑地看她。“月梅,前些日子你才抱怨她是个顽劣的学生。”

  “是。但她也是个聪慧的学生,一点就通。”她柔柔笑着。“暮邑,相信我的眼光,龙姑娘如果能成为我们的堡主夫人,也是一椿美事。”

  “是喔,一个不壮重的堡主夫人。”韦暮邑悻悻然地说。

  “怎么丫头要做我们的堡主夫人吗?”老刀大惊小敝地叫:“那她要在石家堡吃一辈子闲饭了,哎哟!亏大了!”

  “大老,你闭嘴!”月梅含笑地再度捧起香茗。

  客居,陶然亭。

  “陶然”二字乃韦暮邑取唐诗人崔曙诗中“陶然共醉菊花杯”而来。韦暮邑为此亭命名陶然,全因陶然亭畔遍植菊花。他认为在陶然亭品茗赏花,如同五柳先生当年,九月九无酒,久坐宅边菊丛,逢王弘送酒至,乃醉而后归。陶然亭喝酒赏花,恰似渊明当年醉卧菊丛,乃人生一乐也。

  白衣安步当车,缓步踱进客居,一眼就看到醒儿独坐亭中,愀然不乐地摧花出气。他正想上前,却见西厢房门打开,一个打扮朴素、头梳发髻的女孩,手捧葯草步出。她应该就是莫柔。白衣心想着,缩身闪入暗处。

  莫柔把刚整理好的草葯摊在太阳下曝晒,回身就看到醒儿紧蹙著眉,把开得正美的菊花连拔起,然后把花瓣摘下丢在地上。从地上散落堆积的花瓣看来,她已经在亭里坐了好一段时间了。莫柔走上前,从她手里抢过菊花。

  “这些菊花跟你没仇吧?别这么摧残,它们还可以用来做菊花糕呢。”

  醒儿没应声,随手又摘下起另一朵菊花。

  莫柔顿时气结。“你…唉!你还没找到堡主?”

  醒儿抓下一大把花瓣远远抛出,当作回答。

  “唉!”莫柔叹了更大的一口气。“你这是何苦呢?见到堡主就能决定去或留吗?”

  醒儿凄然摇头。“我不知道!别问我,我现在什么都不知道!”

  “醒儿。”莫柔无话可说,惟有轻轻地抱著她,传递安慰。

  “莫柔…”醒儿头枕在她前,低喃:“我现在好无助、好彷徨,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做,你知道吗?”

  “我知道,我都知道。”

  “我…”醒儿呜咽著,诉说心底最深的渴望。“我好想他,好想见他。听他的声音、看他的笑,见他一面、一面就好,我…真的好想他。”她喊著,终于落下了泪。

  “醒儿。”莫柔低叹,更加抱紧她。

  “他为什么要躲著我?为什么…他…他好过分,收留我又不要我…为什么躲我…”

  醒儿断断续续地说著,莫柔则仰望蓝天,无言叹息。

  她实在无法了解,爱上一个人会这么痛苦、这么难拾。唉!情字难解。

  隐在暗庭的白衣微笑了。原来落花有意呀,那水呢?该探探石咸的心意。他脚跟一旋,如来时悄然离开客居。

  巨大的蜡烛燃烧,照得这间宽敞、四面环墙的秘室亮如白昼。

  这间秘室没有窗子,四面灰白墙壁上挂了人形图,白色轻纱由天花板垂至地面。朦胧间,使人看不清图上所绘何人。

  石咸仔立在一幅图前,痴的目光一瞬不瞬地看着图上人儿的巧笑倩兮。

  “嗯咳。”

  突来的声音惊动了他,石咸迅速掉过头。

  “堡主。”白衣修长的身影斜倚门口,对著他微笑。

  “回来了。”头一偏,石咸又盯著图画。“事情办得顺利吗?”

  白衣不答,眼光溜过墙上人形图。“这么想她,为何不去见她?”

  石咸轻叹。“只怕愈见愈罢不能。”

  “罢不能?那就留住她好了。”

  石咸闭口不语,专注的目光凝视图中人。

  “怎么?你不相信我有能力替你留下她?”

  “我相信。”石咸静静地诉说:“只是我不能那么自私,也不想令她为难。”他深一口气,再缓慢吐出。“白衣,你我都知道,她并不属于这里。她有她的世界、她挚爱的家人,她割拾不了亲情,终会离去。”这个事实像一把锋利的刀,一再割伤他的心,鲜血淋漓。

  “唔。”白衣慢地问:“你有没有想过,也许她会愿意为你留下来?”

  “不可能。”石咸回答得很快。

  “你可以试一试留下她。”

  “我不能。”石咸默然半晌,又道:“我不敢。”他不敢怀抱希望,因为希望落空,他会崩溃。

  不敢?白衣咀嚼这句话。

  石咸伸畏长指,轻轻碰触图中人儿的口鼻,滑过清丽的轮廓。他喃喃低语:

  “翩翩飞舞的彩蝶,如来时般乍然,飞离我所属的天地。”

  白衣笑着思忖:奇迹搭起的姻缘线,岂能轻易剪断?

  寂静空的书房,冷掉的食物告诉醒儿,她再一次扑空了,期待的人还是不在。“可恶!”她走出书房,恼怒地用力甩上门扉。“混蛋石咸!”

  懊怎么说呢?以前她天天见到石咸,视这种情形为理所当然;可是现在有七、八天没见到他,她好像生活没了重心,失落感得她好难受,想见他的望一天比一天强烈。

  “混蛋石咸,你到底跑到哪里去了?”她坐在溪畔,捡石子丢下水,打散并排游泳嬉戏的鱼儿。“快出来啊!我有好多话要问你,我还要告诉你…”我已经爱上你了。醒儿叹了一口长气。

  “姑娘?”

  “谁?”她受惊回头,看见白衣飘然的身影立,含笑注视著她。

  “是你啊。”她悻悻地又丢石子下水。石咸惹她伤心,现在她看石家堡每个人都不顺眼。

  “请姑娘移驾,随白衣去看一些东西。”白衣客气地说。

  “没典趣。”她干干脆脆地拒绝,连问看什么东西的话都省了。

  他莞而一笑。“你都还没看,怎么就说没兴趣?”

  “就是看了更无趣,所以才说没典趣。”醒儿绕口令似的回看他。

  “哦…”白衣恍然大悟,连连点头。“原来姑娘还能未卜先知,白衣失敬了。”

  醒儿瞪他一眼。“我还卜算得出,你再站著不走,等会儿要大祸临头了。”她威协十足地说。

  “是吗?”他笑了笑。“白衣也卜算得出,姑娘若不跟我走这一趟,一定缓筢悔终生的。”

  “哼!”她不以为然,冷哼一声。

  “姑娘,你不是想见堡主吗?”

  “你知道他在哪里?”她急切地道:“快带我去找他。”

  白衣笑看着她。

  “你…好吧、好吧,你要我看什么东西,快一点走吧。”

  “请移驾。”

  白衣带著醒儿,来到天地后院一栋靠近溪边的独立小屋。

  “你要我到这儿来干嘛?”奇怪,她几乎天天在天地里漫游,怎么一直没发现这栋小屋?“这是什么地方?谁住的?”

  “没人住。”白衣推开门扉。“不过堡主每天清晨都会在这里消磨一个时辰左右。”

  “石咸?他在这里做什么?”

  “你看看就知道了。”他伸手示意她进屋。

  醒儿探看室内。这里该是厨房吧,墙上嵌著炉灶,角落堆著木柴,柜上放锅碗瓢盆,只是…中央那个巨型圆石磨是做什么用的?

  “那个是石磨。”白衣轻声道。

  “我知道。”在电视上看过那东西;石磨很重的,必须用盏全身的力量才能推它转动。

  “磨豆浆需要的用具。”他接著道。

  豆浆?醒儿怔了怔。

  “每天天未亮,堡主就在此将浸了一夜的黄豆加水磨成浆,去渍后,升火煮沸加糖,再装成碗,由青青端到客居。”

  “给我喝?”醒儿接著道,脚步颠踬,摇晃地靠向墙壁。她每天喝的新鲜豆浆都是石咸亲手做的,这怎么可能?他是堡主,身分尊贵,亲手为她磨豆浆?他为什么…为什么这么做?

  白衣又道:“除了姑娘,石家堡并没有人喜欢喝豆浆;而我向来不用早膳,老刀他们是习惯喝山下买回来的米浆,堡里的仆佣则吃粥度。”

  石咸磨豆,是他吗?在这里为她推磨?想像石咸在屋中为她忙碌的身影,醒儿不泪眼滂沱…

  “所以…”醒儿颤聱道:“这栋屋子是为我建的?石磨是为我买的?石咸在这…他天天推磨,为我制豆浆,只为我?”她迫切地问,渴求答案。

  白衣沉重地点头。

  “天啊!”醒儿承受不住内心的激动,一跤坐倒。情褚如海般一波波击在心上,一时间,她分不清心中是喜、是悲、是感动、是高兴…只觉百感集,搅得她喉头哽咽,语不成声。

  “他…为了什么…”

  “我会给你答案的,再跟我去一个地方。”

  他们手持火把,走过长长的地下阶梯,来至一间挂图画、白纱轻悬的秘室。

  “你带我到这里来做什么?”醒儿情绪尚未平复,语调尤带哭音。

  “进去看看。”

  她依言跨入室内,走到一幅图像前,就著火光观看图上画作。一看之下,她呆住了。图上画的人是她龙醒儿!她一张张看过去,心中震惊得笔墨难以形容。

  “是我!”她激动地喊道:“这里每一张图都是画我。”

  “对,都是画你。”白衣轻声道。

  醒儿环顾四周。画中女孩形态不一,有坐、有站、或笑、或哭,但是主角都是她;而且画得极是传神,画者完全捕捉了她的神韵。丹青妙笔,跃然纸上,维妙维肖,宛若真人。老天!“谁?这是谁画的?”

  白衣没有答话,仅用一双澄澈似水的眼眸看她。

  她咬咬,心下雪亮。“是他!”她喊出声:“是石咸!”

  图画是最好的证明。她眼望画板,泪盈于睫。这幅画她趴在溪边戏水,另一幅画她秋千时的容…这里每幅画都描绘她和石咸相处的情景,他用神来之笔刻画出她的一颦一笑。

  “为什么?为什么?你告诉我,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她迭声地问。

  “你还不明白吗?因为他爱你。”白衣看着高烧的烛火,说出震撼的话。

  “爱?”醒儿身躯一紧,突然猛烈地摇头。“我不信,你骗我!如果他爱我,那天在书房他为什么要那么冷淡?为什么要避而不见…他好可恶,惹我这么伤心,你说他爱我?笑话,我不信。”

  白衣静静站著,任她发情绪,不置一词。

  可是能不相信吗?石咸待她的好,若说不是为了爱,那是为了什么?“我…我要怎么相信…他真的很可恶,一直躲著我是什么意思?好可恶!…你要给我答案,你说,这是为什么?爱我为什么又要伤我?你说,为什么?”她哭道。

  白衣轻叹一声。“因为他深知你终有一天会离去,他怕你为难,所以不敢表白心迹。”

  “为何伤我?”

  “他是故意的。因为他知道你有多想念家人,有多渴望回家,因此不想用爱来绊住你。他忍痛割爱,封你冷淡,避而不见,就是希望让你走得无牵无挂。”

  真的吗?爱她,所以放她高飞?对她冶淡、躲著她,这一切是为了她好?真的吗?醒儿惊疑不定,同时有一股酸楚的甜蜜在心头滋长。

  “你不相信吗?”白衣幽幽问道:“睁开你的眼睛看清楚吧。若不是爱著你,怎么会为你付出这么多?”

  是啊,石咸待她极好,她一直知道。原来这一切都是为了爱啊!

  醒儿悠悠欺息。傻啊!龙醒儿,你早该知道的。如果不是因为爱,怎么能令一个男人无条件收容、倾心相待呢?她眼光看向图上人儿。那是一枝深情的笔描绘出来的动人图画,再不懂画的人也看得出画者对童中人的重视。唉,怎能不相信呢?没有浓情炽爱,如何画出如此深情的图画?

  白衣顺著她的目光看去…

  “堡主善绘丹青,将姑娘的一举一动勾勒得十分傅神;由画中更可见他对你的用心。”

  当然看得出。他观察入微,将她画得好像。他是用了多少时间观察她?用了多少心思画下她?他用怎样的心情绘画?她能不信他的爱吗?

  “堡主深爱你,爱得深刻又浓烈,却始终怀著一份近君情怯的无奈,不敢表达心迹。他要你走得潇洒,所以才忍心伤害你。”白衣轻声叹息。“我相信他伤了你,自己也不好过。”

  “是长痛不如短痛的想法,让他态度丕变。”醒儿肯定地接口。

  “是了,但苦了自己。慧剑断情丝,话说来简单,但要真正去做,却需要非凡的毅力。”

  醒儿深深气,极力平复情绪。这半天来的冲击像是巨般,打得她心情翻覆,险些溺毖。她抬起头看着那幅“秋千图”画里的她笑得快乐又无忧,是石咸带给她的。龙醒儿啊,你怎能不信这海深般的真情?又怎能拒绝?!

  “你还有什么事要告诉我的吗?”她问白衣。

  “只有一件事…”白衣慢地说:“你剩下的时间不多了。”

  “没关系。”醒儿缓缓回头,被泪水洗得明亮的眼眸中闪著无比的坚定。“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留在这个世界,她要永远留在石咸身边,用一生回报他的海样真情。

  看着她,白衣轻轻扬起一抹笑,他已经成功地系牵这条姻缘线…
上一章   天赐真命娘子   下一章 ( → )
天赐真命娘子是由乐风写的言情小说,本页是天赐真命娘子最新章节,阿奇小说网第一时间更新天赐真命娘子章节文本,提供给网友天赐真命娘子免费读及下载服务,各位书友要是觉得《天赐真命娘子》还不错的话请不要忘记向您的朋友推荐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