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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奇小说网 > 短篇文学 > 艾戈文集作者:艾戈	书号:1073 时间:2016/9/25 字数:75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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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晓走进阳光酒吧时，自嘲的笑了笑，感觉自己已经被酒吧老板给住了，每天下山后不过来坐会，总觉得这一天不完整似地。　　阳光酒吧位于襄樊大学附近，是一家专门针对学生的酒吧，装饰简洁、环境幽静，且消费低廉还可以免费上网，很受学生，虽然是暑假期间，但没有回家的学生多会在这里打发晚上的时光。阳光酒吧老板杨丽是个四十出头的女人，她本身是个襄樊大学附属医院的针灸科医生，不知动了什么念头，就在这地方开了这间酒吧，雇员都是学校的学生，杨丽白天上班，晚上就过来照看生意，觉得充实快乐。　　杨丽见肖晓走进来，会意的笑笑，拿出一只杯子和一瓶啤酒放在吧台上，说：“我刚才还在念叨你，今天怎么还没来呢？” 　　肖晓愉快的笑笑，安静的坐进高脚椅上，将啤酒倒进杯里，端起来呷了一口，环视一遍整个酒吧说：“人还是不多呢。” 　　杨丽笑笑说：“不着急的，再过二十多天开学以后，还要提前订座呢。” 　　肖晓点点头说：“你的心态真好，不急不躁的，难怪你看着年轻呢。” 　　杨丽开心的笑了，说：“今天好热，差不多快四十度了，山里面怎么样？” 　　肖晓说：“山里面今天很热，有树林的地方倒是蛮凉快的。” 　　杨丽问：“发现踪迹没有？” 　　肖晓摇摇头说：“没有呢。” 　　杨丽想了想说：“我担心你是不是判断有误哦，你确定你说的那个蝴蝶一定还会在这一带吗？” 　　肖晓肯定的点点头说：“一定会在这里，我三年前就是在这个地方发现的，一般情况下，蝴蝶的活动直径就在二十公里的范围。所以我肯定就在这一带。我到现在还记得，前年我第一次来这里捕蝶，是在一个山沟里发现的，我一眼就认出那是个很独特的品种，可惜那地方是个绝壁，那只蝴蝶沿壁而上飞走了，等我从别处绕上去，怎么也找不到它的踪迹。我当时就做了定位记录，去年我来过一趟，仍然没有找到，今年就不知道运气怎么样喽。” 　　杨丽安静的听着肖晓的叙述，感觉这个男人执着痴，有一种不达到目的绝不罢休的毅力。大概是十多天前，肖晓第一次来阳光酒吧，就倚在吧台旁边，慢慢的饮着，伴随着低缓的音乐，轻轻的点着节拍，偶尔会低下头来看看手机里面的新闻。杨丽的酒吧消费群体主要是襄樊大学的学生，忽然来了这么一个五十岁的中年男人，显得格外突兀，通过聊天杨丽才知道肖晓是做蝴蝶收藏的，三年前在襄樊大学附近的隆中山里发现了一只特别的品种，便念念不忘，连续两年过来寻觅。　　肖晓感觉到杨丽在审视自己，问：“为何这般眼神看着我？” 　　杨丽笑着问：“一个人漫山遍野跋山涉水，是不是很辛苦啊？” 　　肖晓举杯朝杨丽做了个致意的动作，摇摇头说：“我没感觉多么辛苦，这是一种生活方式，走进大山里面，我感觉一草一木一丘一水都在热情的接我的到来呢。” 　　杨丽问：“会不会有危险哦？”肖晓笑笑说：“危险与否看你自己处理了，大自然的一切都希望和平共处的，只要你不招惹它，没有什么动物植物会主动侵犯你的。” 　　杨丽想了想说：“一个人漫步山野，当歌则歌，当唱则唱，不要考虑对别人会有什么影响的，是不是很放松啊？” 　　肖晓看看杨丽说：“你还蛮富于想象的，事实上也是这样的，有时候我会朝山野大吼，漫山遍野都是我的回声，偶尔会有人响应，可是走了半天竟然遇不见应答者。” 　　杨丽笑笑道：“空山不见人，但闻人语声。” 　　肖晓点头说：“王维这首《鹿柴》描写的是傍晚时分的幽静景，空谷传音，愈见其空；人语过后，愈添空寂，再加上几点夕阳余晖的映照，愈加触发人幽暗的感觉，但那是文人的矫情呢。我们捕蝶人没有那么浪漫的，首先我们不能老在深林里转悠，我们要在山坡、溪涧、田野或是灌木丛中，阳光能够照到的地方，才会有翩翩起舞的蝴蝶呢。” 　　杨丽点点头说：“难怪你晒的黑黑的，浑身上下带着山野的气息。”随即说了句英文：“哦，我可怜的孩子。” 　　肖晓听懂了这句英文，心里溢出阵阵暖意，微笑的说：“这是大自然赐予我的健康，为什么是可怜呢？我觉得很快乐很舒心的。” 　　杨丽没想到肖晓听懂了她的英文，不由的脸红起来，连忙拿过一只杯子斟酒跟肖晓碰了下说：“我相信你一定能捕到那只蝴蝶的。” 　　肖晓举杯碰了一下说：“谢谢你的祝福！” 　　杨丽忽然有些尴尬，找话道：“你每天的路径怎么确定的呢？” 　　肖晓说：“我一般都是每天以二十度的角度往前搜索，然后再按另二十度返回。” 　　杨丽就问：“又不是一马平川，怎么能做直线前进呢？” 　　肖晓笑笑说：“逢山开路遇水搭桥呗。” 　　杨丽点点头说：“你这蛮有探险的意味呢，感觉很刺的。” 　　肖晓笑着说：“是啊，有时候看见许多奇异水果，我会冒险尝尝的，有一回我去云南捕蝶，在一个山涧里抓住了一条大鱼呢，我就点火烤着吃了，虽然没有咸盐辣椒之类的佐料，但还是很香的，从那以后我就备些调料在背囊里。” 　　杨丽羡慕道：“那么好玩啊？” 　　肖晓笑着说：“乐在其中嘛。” 　　杨丽说：“你说的我都想去了，你带我去一回好吗？” 　　肖晓摇摇头说：“很辛苦的，你受不了的。” 　　杨丽不服气道：“我不相信有什么困难我承受不了的，比如说我的这间酒吧，我的父母我的丈夫我的儿子都说我不下来，这快一年了，不的怪好吗？” 　　肖晓笑着问：“你作为一个医生，拿一份工资，安安稳稳的不好吗？为什么要这样一个东西，心人的。” 　　杨丽想了想反问道：“你为什么不好好在家里待着，要爬山涉水捕蝴蝶呢？” 　　肖晓会意的点点头说：“我明白了，这是一种寄托。” 　　杨丽说：“就是啊，我儿子考上大学以后，家里忽然显得空的，我老公是学水产的，每年大部分时间都在实验基地，你说我一个人在家里待着干嘛呢？时间久了会很空虚的，我开了这间酒吧，每天忙忙碌碌的感觉很充实的。” 　　肖晓点点头说：“是的，一个女人天天卧在沙发里看电视，盼着老公归来，完全失去了自我，很快就会落伍的。” 　　杨丽打断肖晓的话说：“你还没答应我，你愿意邀请我跟你一块进山捕蝶吗？” 　　肖晓静静的看着杨丽，从第一次进入这间酒吧，就被这个女人的韵味所吸引，有时候夜里醒来就会想起这个女人，整个人就兴奋不已，于是，每天从山里归来吃过晚饭一定要过来坐坐，否则一夜就会睡不安稳。肖晓想了会说：“那我现在正式邀请你，明天正好是周末，你方便吗？” 　　杨丽愉快的笑了，说：“当然啦，我儿子放假都没回来，跟一帮同学旅游去了，我老公还在实验基地呢，我还在发愁这个周末做点啥事呢？”想想就问“我需要准备什么呢？” 　　肖晓说：“一个是装备，一个是食物，食物明天可以在超市购买，装备就是登山鞋和宽松一点的牛仔，耐磨耐脏。” 　　杨丽笑着说：“我都有的，我偶尔也去爬爬山的。” 　　肖晓举起杯子说：“为明天的行程干杯！” 　　杨丽愉快的喝干杯中酒说：“我就怕遇见毒蛇之类的。” 　　肖晓就吓唬道：“会有的，你要做好被咬的准备，再就是千万莫要遇见野人哦。” 　　杨丽睁大眼睛问：“会有野人吗？” 　　肖晓点头道：“会的，要是遇见野人，我就把你留在野人那里。” 　　杨丽就嗲嗲道：“我才不怕呢，出现任何问题你要负责保护我的。” 　　… 　　太阳升起不久，肖晓和杨丽已经走进山里，各自背着行囊，手持网兜，按照既定的方位前行。夏日早晨的山里没有一丝的风，树上知了和林鸟无奈的鸣叫，一会俩人就大汗淋漓，杨丽兴奋不已，跟肖晓说：“我老早就醒了，想打电话叫你早点出发呢，想想超市还没有开门就罢了。” 　　肖晓今天有杨丽同行，心情特别的愉悦，尤其是杨丽身上散发出来的阵阵体香，不由的深深的呼吸了几口，感觉心旷神怡，他看看杨丽说：“我才学捕蝶时候也是这样的，每次出门前都兴奋的睡不着觉。” 　　杨丽问：“我昨天夜里躺在上一直在想，你那次看见的那只蝴蝶一定还在这个山里吗？” 　　肖晓笑了，说：“怎么可能呢？蝴蝶的生命周期是一年，我们如果捕到了也应该是那只蝴蝶孙子辈了。” 　　杨丽点点头，跑上一个高坡上用手做成喇叭状，朝着山坳发出一阵吼叫，山间立刻起阵阵回音，林鸟知了都停止了鸣叫。杨丽开心的大笑不止，说：“远离世尘，远离喧嚣，感觉真的好。”清清嗓子便道：“弊庐在郭外，素产惟田园。左右林野旷，不闻朝市喧。钓竿垂北涧，樵唱入南轩。书取幽栖事，将寻静者论。”杨丽罢忽然指着肖晓说：“肖晓，你知道吗？你选择的生活方式是很宁人神往的，我很喜欢这样的生活。你告诉我，在我之前有过别的女人陪你进山捕蝶吗？” 　　肖晓兴致高昂，跃上一块巨石陪着杨丽一起完孟浩然的《涧南即事，贻皎上人》，听到杨丽的问话，想了想说：“过去的已经过去，未来也不可预知，此时此刻无比的美好，我很享受今天的一切。” 　　杨丽听完肖晓的回答，点头笑道：“肖晓，你是个诚实的男人，也是个会讨女人心的男人。” 　　杨丽正要说下去，忽然看见前面草丛里一只白色的蝴蝶翩翩起舞，便放下背囊举起网兜蹑手蹑脚走了上去，连挥了几下网兜都没有网住，眼睁睁的看着蝴蝶飞走了，杨丽有些郁闷，自语道：“出师不利呢。” 　　肖晓看见那只飞走的蝴蝶落在树梢上，就说：“那不是蝴蝶，是一只飞蛾。” 　　杨丽瞅瞅肖晓问：“怎么辨别的呢？” 　　肖晓指着树梢说：“你看，它落在树梢上羽翅是平铺的，蝴蝶落下后，四翅是合拢竖立在背上的，再一个区别就是，蝴蝶的触角呈状或锤状。” 　　杨丽点点头，想了会调皮的问：“那你知道为什么叫蝴蝶吗？” 　　肖晓被问住了，摇摇头说：“那我还真不知道呢，不过叫蝴蝶是不准确的，蝴蝶只是蝶类的一种。” 　　杨丽便洋洋得意，摇头晃脑的说：“那我来给你普及一下科学知识吧，《本草纲目》关于蝴蝶是这样介绍的：‘蝶美于须，蛾美于眉，故又名蝴蝶，俗谓须为胡也。’” 　　肖晓看着杨丽调皮的样子，便说：“别得意好吗？李时珍毕竟是四百多年前的科学家，他的这个定义也不够准确的。”正说着一只蝴蝶飞来，肖晓伸出网兜，截在蝴蝶前面，稍微摆动，就把蝴蝶网了进去，然后扭动网杆，将网兜成折叠状。便跟杨丽说：“看见没有，不用着急，把网兜守在它前面，着它一下就兜住了，蝴蝶的飞行起来上下左右都很灵活的，但它不会后退的，我再把它放了，你兜一次试试看。” 　　杨丽有些紧张，看着那只蝴蝶飞起来，追上去连兜几次都没网住，那只蝴蝶飞到一片草丛里不见了，便自语道：“这么简单的事情我怎么就做不来呢？” 　　肖晓笑道：“狂随柳絮有时见，飞入梨花无处寻。” 　　杨丽颇不服气的说：“今天一定把帮你把想了三年的那只蝴蝶网住。” 　　肖晓欣赏的看着这个颇有个性的女人，想要说点什么，见前面没有路了，便从背囊里拿出一把短柄斧头，将挡在面前藤蔓枝桠砍去，抓住另一藤蔓纵身跃了上去，然后扔下一个带有锁钩的尼龙绳，示意杨丽扣在身上，轻轻将她拉了上来。两人又爬上一个梯坎，上面竟然是一片开阔地，各式野花野草争相绽放，蝴蝶飞蛾在其中翩翩起舞，肖晓精神大振，放下背囊，仔细观察蝴蝶的品种，觉得中意的，伸出网兜就网进来，一会功夫就网了五六只，分别装进的密封塑料盒里面，再依次做好记录。　　杨丽问：“你不现场制作标本吗？” 　　肖晓说回去了再做，这地方好热，杨丽就不答应，说现在就做给她看看，肖晓拗不过，拿出制作工具，用昆虫针从蝴蝶的背中央入，固定在展翅板上，然后用镊子将羽翅、触须、足肢整理整齐，上面覆盖同样的小板再放进小盒里。　　杨丽看着昆虫针扎进蝴蝶背部，不忍心继续再看，说：“做完这一个别做了，剩下的你回去做吧。” 　　肖晓笑问：“你刚才那么好奇，怎么说不做就不做了呢？” 　　杨丽摇摇头说：“好残忍哦。” 　　肖晓笑道：“还是医生呢。” 　　杨丽说：“当初我学医的时候，我爸爸叫我学外科我就是因为怕血腥才学的中医呢。” 　　肖晓把东西收起来，继续往上攀爬，这个路段有些险要，肖晓把东西留在原地，自己先爬上去，然后将行囊分别拉了上去，最后用绳索协助杨丽爬了上去，肖晓继续攀高探索，发现上面有一个三四个篮球场大小的池塘，岸边是一颗硕大的银杏树，树冠茂密浓荫蔽，就将杨丽拉了上来，说：“这个地方蛮不错的，幽静清，咱们在这休息会。” 　　杨丽经过一路颠簸，人累的不行，躲进浓荫下面，将行囊丢在一边说：“肖晓啊，真的该休息一会了，累死我了。”一股坐在树下，拿出水瓶咕咕咚咚喝了下去。然后说：“肖晓啊，你这个行当可不是一般人能做的下来的，我真是打心眼里佩服你的坚毅和勇敢。” 　　肖晓笑道：“今天这段路是蛮艰难的。” 　　杨丽就打开背囊，将一块塑料布铺铺好，又将各种吃食拿出来说：“吃点东西喝点水补充一下体力吧。” 　　两个人补充完食物，立刻觉得体力大增，便围着池塘搜索，希望能捞上一条鱼来烤烤吃，肖晓走着走着忽然放慢脚步，将食指放在嘴上示意杨丽不要说话，然后蹑手蹑脚的往岩壁那边走去，观察了一会小声对杨丽说：“我看见那只蝴蝶了。” 　　杨丽吓的不敢吱声，顺着肖晓的指点，看见斜壁上一只黑白相间成网格花纹的蝴蝶起舞采花，只听肖晓低声说：“我从那边绕上去，如果网不住，它受到惊扰后有可能往下飞行，你就截在它的前面，只要它飞进你的网兜，什么你都别管了，剩下的我来处理。”走了几步又说：“你千万不要动，否则羽翅破就没有用了。” 　　肖晓抓住一藤蔓，轻轻一跃爬了上去，又顺着斜壁走到那只蝴蝶的上方，将网兜的伸缩杆放长仍够不着那只蝴蝶，肖晓便用网杆敲打旁边的树枝，那只蝴蝶受到惊扰果然往下面飞去，肖晓连忙提示杨丽注意。　　杨丽镇静了一下自己，张开网兜截在蝴蝶的前面，那蝴蝶没想到前面已有埋伏，不偏不倚钻进了杨丽的网兜，杨丽轻轻甩动网兜形成一个折叠，蝴蝶就被网在了里面。　　肖晓站在岩壁上面，心几乎掉出嗓子眼，看见杨丽将蝴蝶网住，激动的大声喊道：“我的天，我的宝贝，网住了网住了。”就拉住藤蔓，连溜带滑的坠了下去，几步跑到杨丽跟前，扑通跪了下来，看着网兜里还在扑腾的蝴蝶，将嘴巴轻轻的贴在上面，眼泪随即了出来，然后仰面哭道：“整整三年啊，我的宝贝，终于再见到你了。”静静的看了一会，忽然站起来一把抱住杨丽说：“你真是我的福星哦，它果然被你网住了，是上帝派你来帮助我的吗？是吗？”肖晓摇晃着杨丽说：“你说是的。” 　　杨丽被感动的不知如何是好，连忙说：“是的，是的，上帝让我来陪你完成这个任务的。” 　　肖晓看看杨丽，捧着她的脸就吻了起来，然后丢下杨丽，仰面朝天，大声叫道：“我终于把你网住了。”然后纵身一跃跳进水塘，由于穿着衣服，人就半漂半沉的浮在水面，肖晓激动不已，对着惊讶不已的杨丽挥手说：“还愣什么呢？跳下来呀，替我高兴吧。” 　　杨丽就没多想，稀里糊涂跳进池塘，还没等浮起来就被肖晓抱在怀里，肖晓捧着她的脸说：“不可思议呢，真叫你说中了，果然帮我抓住了这只蝴蝶。” 　　杨丽激动的说：“我替你高兴，我真的替你高兴。”忽然感觉身体沉重，连忙说：“我们穿着衣服呢，水浸透了游不动的。” 　　肖晓这才想起身上的衣服，几下扯下俩人的衣服扔到岸上，挥臂围着池塘游了一圈，然后俩人就拥在一起狂吻起来，杨丽犹如水蛇一般，两条腿绕在肖晓间，享受着这个男人胜利后的狂，便觉得肖晓茎起，试图进入自己的身体，可惜因为水的缘故以及身体没有支点，几次未能成功，杨丽便调整身体，配合着肖晓的进入。肖晓成功进入以后，便如缰的野马，抱住杨丽不顾一切的冲击起来，一时间水花四溅，两人竟然呛了几口水，结合在一起的身体也多次落出来。　　杨丽拍拍肖晓的脸说：“傻孩子，水里面不可以的。” 　　肖晓紧紧的抱住杨丽，傻傻的说：“天地间只有你和我。” 　　杨丽点点道：“嗯，我们就是这个世界的主宰。” 　　肖晓不在说话，拥着杨丽游向岸边，抱着她几步来到银杏树下，将杨丽平放在塑料布上… 　　太阳慢慢移动脚步，过了有个把小时的光景，两人才从睡梦中醒来，看看彼此赤的身体，都有些不好意思，杨丽贴着肖晓的脸说：“就像做了场梦一样。” 　　肖晓说：“谢谢你圆了我的梦。” 　　杨丽问：“是你的蝴蝶梦吗？” 　　肖晓点点头说：“你就是我梦中的蝴蝶。” 　　杨丽搂住肖晓说：“上帝派我来做蝴蝶的。” 　　肖晓捧住杨丽的脸，静静的看了一会，吻在一起说：“谢谢你的出现。”两人起身走到池塘岸边，将衣服漂洗干净晒在树枝上，杨丽没入水里游到中间，冲着岸上喊道：“肖晓，你的鱼跃如水很美的。” 　　肖晓赤身体，舒展了一下身体，仰面喊道：“我的蝴蝶，我的福星，我的杨丽，我来了。”便后退几步助跑，然后纵身一跃飞了起来，空中做了个收腹曲体的动作，头便朝下，双手如利剑一般，直溜溜入水中，水面上起一阵花，好久人才浮出水面。　　2014年3月14